1笼中鸟:要定终身的时候门铃响了(第2/3 页)
恨。
仇恨需要力气,盛珏没有力气。
直到他偶然和裴夺遇见。
那是个喧闹的夜晚,会所的某个大型包间里满是高昂酒精的味道,人们大笑着互相灌醉,舒缓的钢琴曲格格不入地填在里面。
金钱和优雅并没有什么关联。
盛珏穿着侍应生的衣服,挂上得体的微笑,拿起装着红酒的玻璃杯向这群人靠近,一群半醉半醒的人中间,一道冰冷的视线扫将过来。
男人穿着灰色的毛衣,皮肤白到近乎病态。他冷淡地坐在一旁,手指间把玩着一个空酒杯,薄薄的眼皮,把眼神切割出手术刀式的锋利。
周围人都酒精麻痹,独独他像那曲钢琴。
既然眼神碰上了,那就没有拒绝客人的道理。盛珏径直向他走去,落座在他身旁,笑意盈盈:“这位先生,要来点红酒吗?”
男人还在看他,那种仔细早已超过了正常的社交礼仪,却与欲望无关,更像一种寻找,一种审视。
盛珏耸耸肩,正要放下酒杯,就被男人一把握住。
他攥着盛珏拿酒杯的手,眼神专注得像一见钟情,却道:“知寒?”
盛珏一愣,迅速切换成一个笑:“您认错人了。但如果您有需求,我们也提供角色扮演服务,只是需要您提供一点资料。当然,这是要额外收费的。”
男人冷静地拿走那杯红酒,放在桌上:“我要跟你的经理谈一谈。”
这一谈,裴夺就囚禁了盛珏三年。
裴夺要旧情人的影子,盛珏图一份来之不易的悠闲,相当公平的交换。
盛珏的人生是由各种人的命令组成的,先前听父亲的话,后来听会所的话,现在不过是听裴夺的话。
为裴夺服务是最轻松的,什么都不用做,只要安安分分地停留在他视线里,就能获得亲吻,拥抱,食物,和其他物质条件上的优待。
他们也上床,平均每周一两次,而那时的裴夺尽管仍然具有过于旺盛的控制欲,热衷于捆绑,却会显露出一种笨拙的温柔。像是从来强硬的人学习着收敛利爪,尽可能体贴地照顾情人。
说是替身,但裴夺从来没有让他模仿过那个人,也鲜少提起那个人的存在,盛珏只知道这个人叫贺知寒,已经死去八年了。
出于好奇,再加上裴夺纵容的态度,盛珏问过这个人,但裴夺沉默片刻,嗓音在极痛时惯常放得很轻:“拜托了,别让我想起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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